“希望是真的”懒得多说,一把挥开手臂上的障碍物,抬腿离去。

却不知人刚走,后面的人就卸下伪装,一把扫掉桌上的物品,东西稀里哗啦掉落一地。

恶狠狠的表情吃人一般:“宣向晚不能再留了!”

漆黑的房间里,只有一台昏暗的台灯亮着,暗淡的光线照着床边的人。孟清靠着床头,手里捏着一条暗红领带,细细摩擦着。

不由开始想起医院里,那个躺在手术台上一动不动的人,满身的血迹,就这么了无生息的躺着,毫无跟自己对骂时那股活泼劲。

心脏又开始抽痛了,细密的汗水从额角滑落,通红的眼睛渐渐开始湿润,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漫了出来,划成一条直线滴落下来,淹没在了床单里,只留下了点点暗迹。

天光大亮,大把大把的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树上的鸟儿互相对着山哥,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房里的人儿,却闷头睡得正香。床头柜上的手机适时响起,响了三声才被接起。

“喂?”

宣向晚声音慵懒,带着刚起床时特有的沙哑,迷迷糊糊听到对方是来询问小玉牌的。

听到此,宣向晚直接一个弹坐而起:“我马上到!”

急匆匆穿上衣服,随手抓了把零乱的头发就出门了,出来就看到了简子昂。

还带着一脸诡异的笑容走过来,宣向晚顿时起一身鸡皮疙瘩,暗觉不妙。

“晚晚要去哪?需要我送你吗?”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