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堂饶有兴趣的看着即将跳脚的人,勾了勾唇角:“放心吧,不会让你变成哑巴,只不过是一些小玩意罢了,过个半个月左右就能恢复了。”
这句话非但没有安慰到宣向晚,反而让他的脸更黑了一层。
宣向晚手指向自己的胸口,意思明显,冷冷的示意对方作答。
孟鹤堂也好脾气的解答:“不过是一些误会。”
他说得轻巧,而宣向晚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小命差点不保。在简子昂的一番教唆下,他们准备强行解刨了宣向晚。
孟鹤堂是个寻求新鲜事物的人,听了简子昂那大胆的想法,很快,让孟鹤堂来了劲,那就是已宣向晚的心脏作为孟清的脏源。
方案一敲定,很快得到了实施,人也被他们搞到了,就在计划进行中时。
孟鹤堂却突然打断,源于孟清的亲自上门讨人,让孟鹤堂对宣向晚这个人起了丝兴趣。
他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能让孟清跟他开口。便直接把人带了过来,准备自己好好观察。
看着宣向晚那双藏不住心事的眼睛,孟鹤堂慢悠悠道:“千万别想着逃跑,你今天也体验到了,根本走不出多远就会疼痛不止,浑身无力。”
宣向晚僵住,涮涮在纸上写:什么意思?
“涂在你身上的药可不是普通的药,这药恢复能力极好,但也同样,发挥的效果也是极好的。”
孟鹤堂换了下姿势,继续道:“涂上此药的人最忌讳剧烈运动,一但心率过快,就会催发药效。使人变得四肢无力,再伴随着胸闷疼痛,想走也是无力动弹。用在小小的惩罚一下不听话的人身上最好不过了。”
“所以,你还是乖乖呆着,别自作聪明,白费力气。”
宣向晚的牙咬得咯咯作响,看来是气得不清。他没想到,这人竟能这么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