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怎么刚来就要走,不到里面坐坐?”
还没碰到宣向晚,突然的一声响声,全部人都愣在了原地。
阮宁扭头往下看,只见孟鹤堂带着一行人早已等候多时。
画面一转,几人都被孟鹤堂邀请了进来“做客”。
孟清紧紧盯着床上的人,看着那些人将一根长长的针打进他的身体。针剂一离开他的身体,孟清就迫不及待的上前将人怀住,轻柔的拿着棉花按住他刚被打的伤口。
孟鹤堂在一旁将一切都尽收眼底,他有些诧异,张嘴嘲讽:“我记得你不是跟那姓简的有一腿?什么时候换人了?”
显然他知道孟清跟简子昂的那些事,孟清冷冷的看着他,没回答。
孟鹤堂也没在意:“要我说那姓简的小子也不错,一心为你考虑呢,都不惜替你找好了脏源。”
“脏源?”
这两个字让孟清皱起眉头,忽然,一些画面强硬的闯入他的脑中。日日夜夜梦到的那个躺在床上,浑身冰冷且没了生气的宣向晚仿佛就在眼前。
孟清一下躁起,去拉扯宣向晚的衣领,看到白色纱布上的一抹红更是刺痛了孟清的眼睛。
“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又出血了。”孟鹤堂还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补上一句。
“你们竟然!竟然敢……”孟清气得说不出话,呼吸开始加重:“快去叫医生!”
听着孟清的暴怒,孟鹤堂难得的好脾气,也不跟他呛声了,还真叫回了刚走不远的家庭医生。
直到医生一圈圈拆开缠绕着的纱布,看到了里面缝合的伤口,孟清的眼尾已是红的不行。
他战战兢兢的紧抓着衣角,掌心早已汗湿。
而一旁的孟鹤堂像是座背景墙,脸上也没了那些嘲讽,他看着孟清的反应看得认真,更像是透过他看着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