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回头,看到的东西让他瞳孔放大。
原本整洁干净的毛毯上焦黑一片,还在呲呲的冒着烟。
柳曼文拿着一瓶液体,惋惜道:“怎么没浇到”她笑了下,摇了摇手里剩余的东西。
“不过,我还有。”
说着,抬手又是一击。
宣向晚躲得有些狼狈:“你疯了!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这都是你自找的!”
柳曼文疯狂一泼,宣向晚虽然躲开了,可手上还是不幸被溅到了几滴。
瞬时,手背泛红,并带着股强烈的刺痛感。
宣向晚捂着手闷哼了声,柳曼文恶毒的看着宣向晚:“说!你把鹤堂带哪去了?”
“你在胡说什么!”
“还在装蒜。”
宣向晚的手还在发着颤,额上忍出了一层细珠。
“你敢说鹤堂的退让没有你的教唆?”柳曼文死死盯着宣向晚,眼球微突。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还相处过一段时间,后来孟清过去接走了你,定是你跟孟清联合起来哄骗了鹤堂!”
宣向晚强忍着痛:“那次只是意外,你怎么不说是孟鹤堂绑了我。”
“我儿子为什么绑你,那肯定是你的计谋,鹤堂虽然对孟清还算友好,可也不是什么都让的!”
柳曼文指着宣向晚大声喊道:“可自从你出现后,鹤堂就越来越不思进取,甚至还对你笑了。”
自从那件事过后,孟鹤堂的转变是所有人可见的,原本阳光的表情再也不见,随之而来的是那越发压抑的脸色。
柳曼文都多少年没见过他情绪外露了,可唯独对这个不知从何来的宣向晚,一次次的看到他嘴角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