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孟清这哄小孩一样的语气,宣向晚也不用他催了,自己就朝病房走去,步子迈的大又急,没几步就把孟清甩在了后面。
而在推开门后,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孟鹤堂?”
孟鹤堂站在窗边,背对着宣向晚,闻言转过了身。
“向晚……”他的视线在宣向晚包裹着的手上停下,刚说了两个字又没了声音。
“你脸怎么了?”
孟鹤堂抬手抚了下:“没事。”
可上面明显的红印怎么看也不像没事的样子,但他不想说,宣向晚也没强求。
孟鹤堂的话在嘴里翻滚了好几遍才终于出了口,因为心虚,眼睛都不敢直视。
“那个……事情我都听说了,你……没事吧?”
“你觉得呢?”
宣向晚还没回答呢,后来的孟清先一步抢答。
“抱歉。”
“用不着你做好人,有本事让那个女人过来亲自说。”
孟鹤堂沉默了。
宣向晚看不下去,轻轻扯了他一下,递了个眼神。
孟鹤堂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眼神无焦距,半晌后,才委婉开口。
“孟清,你能不能……”
“不能。”
孟鹤堂又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