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贯证了下,怎么好端端的人说变身就变身,一点预兆都没有。
谢画屏被吓得躲到了宣贯身后,哆哆嗦嗦的道:“他怎么了?”
孟清的力气出奇的大,宣向晚都快压不住他了,他额头急得出了层细汗。
“走啊!”
“怎……怎么办?”
宣贯一时也没了办法,但又不可能这么出去,孟清挣不开后,突然转身朝离他最近的宣向晚扑了过去。
张着大口就要下去,宣向晚下意识闭上了眼睛,耳边一声闷哼传来,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发生。
感觉身上的人好像卸了力,软趴趴的趴在他的肩膀。
宣向晚挣开眼,入目就是谢画屏拿着棍子的手。
谢画屏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猛地扔了手里的东西,尴尬的笑了笑。
院子里的小木桌上,三人相对而坐。
“所以……他是因为救你才……”
宣向晚呼吸顿了秒,点了点头。脑子里出现了一些画面,他深吸了几口气,仿佛呼入的气流都带上了痛,痛得他双目更加哀伤。
谢母看不得儿子这番样子,借着桌子的遮掩,她抬腿碰了碰身边人,用嘴型提醒:说话。
宣贯皱着眉,但那小子救了宣向晚却是事实,心底已是软化了些,但面上还是保持不作声。
在两人的传眉间,宣向晚低着头没发现他们的异常,放在腿上的手指紧了又紧。
害怕被拒绝,可凭自己一人,根本护不了他。
几个来回间,思绪滚了又滚,出了口:“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