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居,车房不易。
古代居,小命不易。
不过因着对自己不喜,不过因着被定北伯排宣了一句怒火,转头就来整治自己。一跪六个小时。人在式微之时,真是黄连水里泡苦丁。
顾轩像是没睡一样,一晚上睡的不好,睡梦之中怪梦连连,走马光灯浮光掠影一般,醒来时候只觉得太阳穴肿胀,心口发慌气短。骨子里还在渴睡,人已经要凭借意志力起床。
整理好桌子上的东西,顾轩去马厩喂马牵马,再到停车棚套马车。
车子赶到定北伯府门口不久,顾黎昭便穿戴的整整齐齐出来了。只不过他额头上有道深深的皱痕,显得不太高兴。
周遭伺候的奴仆一见状,顿时大气不敢出,越发提着心伺候。
顾轩扶着顾黎昭上了马车,眼睛深邃。昨晚他跪了那么久,顾黎昭的那些清客幕僚在他离开了院子的时候,还没有离去。
想必就着大云山行宫修建的事情讨论到很晚。
看顾黎昭这个样子,估计没讨论出什么好法子来。没讨论出来就好,讨论出来了,自己的办法也就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
锦上添花难比雪中送炭。
顾轩驾着马车一路往宫门口去,车轮辘辘,清晨的风吹在顾轩的脸上,让他清醒了一点儿。只是顾轩眼底还是有没睡好的血丝。
马车里顾黎昭揉着眉心,昨晚他没睡好,那群清客幕僚你说一句我说一句,就没有一个能说出个详细的法子。今天还不知道那些口灿莲花的官员又会说出什么话来阻拦大云山行宫的修建。
不过朝堂之上,说一千道一万,说出来的阻拦借口无外乎就是三种——
没钱;
劳民;
皇帝不该如此奢侈靡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