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满汉和张喜秋对任何人都很客气,以前在村里,虽然穷,但村里人对他们也算不错,做了什么东西都会拿出去给人尝尝。
何况现在是对自己人。
张家方城临时住的小洋楼。
苍老的张辉荣脸色难看,张子庆还拉着张子易,封云才忙将身上袖口沾染了硫酸的外套脱下来扔一边。
“爷爷到底什么意思,他难道宁愿将医书毁了也不愿意传承下去!”张子易面上透着不甘以及怨恨,看着因为触动了机关而腐蚀掉的箱子。
封云才也是心跳如鼓,尤其面对张辉荣怀疑的目光,“我没动过它,而且我也从来没听过这箱子有钥匙。”
“子庆,去厨房弄多些水来,稀释硫酸,看看还有什么剩的。”张辉荣考虑到张家传承的特殊的三把手术刀以及银针,不一定能被硫酸腐蚀掉。
张子庆听闻忙跑到厨房,封云才也没敢耽误找了盆一块去厨房接水。
“爸。”张子易眼眸幽深,“我们搬回这箱子之前张喜秋带着苏简等人回去了一趟,这箱子被擦得干干净净,说不定。”
“等下再说。”张辉荣打断他。
十五分钟后,地上的硫酸稀释的不能伤人了,除了木头残骸之外,还能够见到类似刀一样的金属,不过泛黑了。
张子易用布包裹右手,将地上的类似刀黑色的铁块捡了起来,放到张辉荣前面。
张辉荣认真打探了下,看不出所以然。
“明天宴会之前,子庆你去一趟民臣仁德医院,接触下秦满汉张喜秋,试探看看他们是否知道这箱子里藏的东西。”张辉荣说着,“还有那个苏简,我们查的她并没有使用张家医书给人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