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少主打算管这事?”杨英鸯辈分上怎么都比曾政宗大,他母亲和杨英鸯还算朋友。

“哪敢,再怎么说,我也得叫你一声伯母。”曾政宗虽然如此说,语气中也没什么尊重,当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可能和方家人过不去。

杨英鸯淡淡笑了下,侧头,看向杨朝聪,“铭铭怎么样了?”

“还哭着呢。”

这话让杨英鸯眼眸暗了几分,随后盯着被压着贵在地上,脸上还有抓印的张域,“听说你是陵城中古城木雕师张承恩的孙子?”

张域抿着嘴。

“呵,真是辱没了你爷爷的名声,众目睽睽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敢否认。”

“我没有。”张域咬牙,眼睛通红。

“没有?”杨英鸯转头看着旁边依旧一身唐装的沈堂,“沈先生,你可查看了他有中毒迹象。”

沈堂来参加这次玉石展览,也是被李讨喜特地邀请过的,而且他对这次兰玉轩展出的更珍贵翡翠饰品也十分感兴趣,听闻,皱了眉头,看着张域,“没有。”

“不,不可能的。”张域大声嚷嚷了起来,而且惊恐的看向脸红肿双眼已经无神同样被人押着跪在地上的苏小妹。

杨英鸯也不想再听了,“各位,不是我杨家人不讲理,你们也是有目共睹,亲眼见到他非礼了我们杨家姑娘,现在铭铭的礼服还破在这里。”

转而眼睛微眯散发冷光,“简安集团不过是一个近期发展起来的小集团,就算它背后真有在座的某个豪门支撑,也不会不讲理吧。”

“我们杨家不过是让他负这个责娶了铭铭,还没嫌弃他坐过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