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楚欣霞擦着眼泪,带着哭腔,“你说说哪家外孙女管闲事管到这个地步?连外公外婆舅舅家的家业都抢走了?伯母,你也知道的,我那公婆性子又善又软,偏偏又很宠她。”
“她刚从国外回来,开口跟她外公外婆要东要西的,她外公外婆也不好拒绝,秦家产业她连房子都不放过,要不是这房子是乡下的,恐怕也逃不了她的贪婪。”
“再说说我那儿子。”楚欣霞仿佛痛苦的大哭起来,“他才多大,也被她强硬的带走了,秦晓军都拦不住的,她找的那些保镖我们谁是对手?甚至丧性病狂到让秦晓军欠下巨额赔偿,这是人能做出的事情么?”
其他的人分外尴尬,且不说这事情的真实性如何,他们也下乡很多天了,秦晓军一个大学生不在城里工作,回来乡下干活每次和他们招呼都是笑脸相迎的,这哪里是受到压迫的人?
反而是和她结婚的那些天,他神色憔悴恍惚,后来过年回来,更是无神,关键这个楚欣霞在秦家可是猖狂的很,秦家没人说她坏话,她倒拉着拜访的人说秦家人怎么怎么不好。
说的全是两老人对她伺候不尽心。
他们和秦满汉两夫妻相处了多久,十里八村谁不知道他们的人品?
要不是楚欣霞还有良心,公婆死了会哭会舍不得,他们也不会那么可怜她的。
至于这闲话,他们听听就算了,苏简是谁的孩子啊?苏民臣啊,苏民臣还有个简安集团的,不说人对她外公外婆的尊重与爱护,他们死了对她的打击谁看的出来。
就冲这一点,人也不可能贪图她年老外公外婆的财富,而且当初两老人回来的时候没少拉着他们,骄傲的说他们外孙女的好,大多数人都知道他们的食堂能做起来,就是外孙女的钱。
楚欣霞说了半天,周围四五个村子婆子都不接话,心里又怒又恼,明白他们也是站在苏简那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