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琛跟沈思寒别看年纪不大,可也是跟着沈东月锻炼了半年多的,样样都能拿得出手。
赵管家带的二十几个人,还不够俩人打的。
赵管家一见这样,顿时大喝一声,“你们这间铺子欺人太甚,收了我们的定钱,现在不给粮食,还打伤人,好大的胆子。识相的,现在就赶紧把粮食交出来,若再执迷不悟,我这就去衙门状告你们。”
沈云琛气笑了,朗声喝道:“臭不要脸,明抢不行就诬赖,今日你们就是想走,恐怕也走不了了。”
沈云琛指使一个伙计,去京兆衙门告状去。
那边一见,也转身跑走了一个人。
两个人跑到衙门,同时状告。
京兆尹升堂。
镇南王府的小厮说:“大人,我们已经交了定钱,粮店不给粮食不说,还把人打伤。”
粮店的伙计说:“店里一点粮食都没有了,怎么可能还在往外卖,你们这是生赖,再说了,你说交了定钱,文书呢?凭证呢?血口喷人。”
京兆尹一听是因为粮食问题,就朝着小厮问道:“你说你家主人要一大批的粮食,你家主人是谁啊?”
小厮挺起胸膛,说道:“我家主子乃是镇南王府的主子。”
京兆尹一惊,立即看向粮店的小伙计,问道:“你家粮铺是哪家粮铺。”
小伙计笑着说道:“回大人,我家粮铺乃是南街的米粮铺子,前日已经改成了布匹铺子,这个铺子乃是长乐公主的铺子。”
京兆尹一听,果然,自己这次猜的还是准的,这俩冤家又凑到了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