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再推脱阻拦,不就是因为这其中的利润少了吗?可那是赋税,难不成你在中间收受回扣、贪污受贿?”
那盐政使瞪大双眼看向太子,“太子殿下,臣没有,老臣、老臣只是说改变这个太难了,没有做您说的这些事……”
沈东月皱着眉头看了一下那个盐政使,“若真的没有,大人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脱?甚至不惜诋毁本宫?”
“难道本宫不知道,这样做会使得本钱增加吗?”
“不管制盐、运输,包括分派,都会增加难度,你若真的觉得不行,可以让父皇给你增加人手,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口口声声嘴上说牵一发而动全身。”
“你真正动手制盐了吗?运输的时候需要你扛了吗?你不过是分派盐的时候,统筹一个数目,然后把数目下发下去。”
“况且这盐税也不是由你征收的,你为何如此阻拦?”
“若说这其中没有什么蹊跷,谁也不信。”
“要不然怎么就你在其中来回蹦窜,这盐税自来就高,父皇又不能亲自去监督,你是否与盐政总督互相勾结,掏空了那盐税?
那盐政使瞪大双眼看向沈东月,“公主,可不要污蔑好人呀,你这样说,是要逼死老臣啊!”
沈东月笑了,“你刚刚说我乱国,说我干政,不也在污蔑我吗?”
“你们这些官员,为了表忠心不是惯会撞柱子的吗?你若此时撞上柱子,说不定还能表一下清白,虽然你并不一定有。”
盐政使眼神闪烁,撞柱子,可不是一般人能干得出来的。
这些养尊处优的大臣就更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