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觉得哥哥啊,男朋友啊什么的,一点都靠不住!
最后冬至气呼呼的走了!
盛呈看他离开,又对祈肆道:“不是让你到了香江,再跟她说简问恪的事吗?”
祈肆抬眸:“有什么区别?”
盛呈道:“怎么没区别,到了香江,她就不一定舍得再花机票钱回来找茬了。”
祈肆:“……”
祈肆抿唇:“不一样。”
盛呈一愣。
祈肆道:“亲人,对她来说,是无价。”
盛呈拧眉:“可我看她,平时对简问恪挺没好脸色的。”
祈肆垂了垂眸:“那是她哥,她不用对他有好脸色,她爱他就够了。”
盛呈沉默下来。
又过了十来分钟,盛呈起身,道:“走吧,差不多了,也不能真的把人打死。”
盛呈打算去收尾,哪知道刚出门,迎面就跟洪水撞上。
洪水哭哭啼啼的过来,捂着歪掉的嘴巴和淤青的眼睛,大吼大叫道:“队长!这日子没法过了!”
盛呈看着他那熟悉的伤势,皱眉:“又被盛队打了?不是跟你说了吗?不能在盛队吃饭的时候,从后面靠近她,不能在她安静坐着的时候,去摸她尾巴,不能拉她的脚,不能给她梳毛,不能给她剪指甲,更不能在她打人的时候去劝架!”
洪水气死了,道:“不是盛队长打的!”
洪水这话刚说完,只见前方看守营门口,突然出现了一阵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