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概是他的脑袋太重了,头颅总是往下倾,最后,那条纤弱的皮,终究还是维持不住尸体身首不分家的尊严。
“哐当!”
后颈皮断裂,天花板上的男人,脑袋骨碌碌的掉了下来,在地上,打了两个滚。
祈肆回身,捂住盛问音的眼睛。
盛问音沉默了一下,拉开祈肆的手,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盛问音不是没见过死状凄惨的人,前世,跟在师父身边时,她也见过师父杀人,一个烂赌徒还不上钱,要把自己的女儿抵押给地下赌场。
那个女孩被带来,师父当时问了她一句:“想他死吗?”
女孩哭着说:“想!”
于是,师父一刀,砍断了烂赌徒的脖子。
盛问音当时就站在旁边,眼看着那个烂赌徒的脑袋,跟皮球似的,死不瞑目的滚到他女儿的脚下。
那女孩吓得尖叫,师父挥了挥手,示意人把她带走,他虽然帮那个女孩报了仇,但是,那个女孩仍旧需要替父还债,接客赚钱。
在师父这里,从来都是一码归一码。
“咚!”
内室里,突然传来巨大的声音。
盛问音与祈肆对视一眼。
“噗嗤!”刀子插进鳄鱼的肩膀,到底是在杀戮中度过的男人,鳄鱼并没有叫,只是咬紧牙关,额头布满了细密的冷汗,看着眼前冰冷精致的青年。
瞧着简问恪白皙的皮肤,精美的五官,鳄鱼笑出了声:“华国人管这叫什么?画皮!对,画皮鬼!你就是一只画皮鬼!”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