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脸上虚假的眼泪，盛问音嘴唇抖了抖，小心翼翼的道：“但我这次至少没睡着，有很大的进步了，对不对？”

祈肆没做声，目视前方，继续看电影。

祈肆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借着中途去上厕所的功夫，盛问音打给闺蜜求助。

最先接到电话的是甘梅，甘梅听完，强力克制住自己的喜悦：“你们……黄了？”

盛问音：“……”

盛问音呲牙：“都怪你！要不是你把我的钱都拿走了！我怎么会气得连祈肆的生日都不记得了！”

甘梅凉凉：“不记得就不记得了，找什么借口。”

盛问音弱小无助可怜的缩在角落，要哭了：“甘姐，你会不记得你前男友的生日吗？”

甘梅道：“会啊？”

盛问音眼前一亮：“那之后呢？”

甘梅道：“之后又怎么样？都是成年人了，一个生日而已，我们都市男女，不是很在意那些形式化的东西，只有你们这种小孩，才会什么节假日都记得。”

盛问音撅嘴：“我们也不是小孩了，我们都上那个了，过了法定年龄才可以的。”

甘梅：“……”

甘梅想打死她：“我是说这个吗！我说心理年龄！你们俩这种，就是典型的小孩子谈恋爱！初恋的弊端吧，节假日必得搞一套仪式感出来，仿佛这样才能证明这是爱情，其实，真正的爱情不需要证明，要证明的也不是爱情。”

盛问音觉得甘梅好高深啊：“甘姐，你懂得真多。”

甘梅道：“所以我看破红尘了，现在只想搞事业，音音，你那儿还有钱吗？九百万我感觉不太……喂，喂。”

盛问音已经挂了。

盛问音打给的第二个人，是卓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