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问音不解,钻出船舱,问:“什么事?”
祈肆问:“这是哪儿?”
盛问音:“……”
盛问音往海面看去,就见,船有它自己的想法,让它飘,它就真的飘了。
现在他们已经远离正常游客活动区域了,周边别说船了,连条鱼都没有。
盛问音:“………………”
丁少校在酒店大厅,从中午,等到下午,又等到晚上。
电话一开始还有人接,后来就没人接了。
旁边的下属摸了摸肚子:“少……老大,咱们要不先吃点东西吧。”
丁少校摆摆手:“你去吃吧,我出去等等。”
这半年时间,对丁少校来说,变化实在太大了。
他糊了,他帅了,他秃了,他强了。
丁少校站在酒店外面,帽子遮住了他因为住院,被全剃的光脑袋。
他蹙眉看着前方的街道,已经八点过了,天都黑了,怎么还没回来啊。
正在这时,丁少校看到两道人影往这边来,他惊喜极了,立刻上前,却发现不是祈肆和盛问音。
来的是一位当地的男人,和他的妻子,两人看起来有些狼狈,灰头土脸的,裤子还在滴水。
可能是渔民吧。
丁少校没当回事,继续耐心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