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还没停好,恪已经打开机门,一跃而下!

冥点了根烟,坐在机舱里,看着防弹玻璃外,那脚步迅速的青年,没有作声。

十五分钟后,天台门再次打开,冥掀开眼皮,就见简问恪浑身是血,拖着奄奄一息的季长青,走了上来。

冥蹙了蹙眉,推开机门,跳了下去。

季长青已经晕了,被狗一样扔在地上。

冥扫了季长青一眼,抽了张纸巾,递给身边的青年,问:“孩子呢?”

恪随意的用纸巾擦了擦脸上被溅到的鲜血,跳上直升机:“他不交代。”

冥看他就这么不管了,有些不悦,但到底还是抓起季长青的后领,把人扔进直升机里,又上了驾驶位。

不交代,那就审吧。

简问恪不擅长审问,审问一般都是他来,只是,他的审讯方式,可能不太下饭。

祈肆和盛问音接到消息,赶到老旧办公楼时,见到的,就是一室的狼藉。

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十个人,鲜血淋淋,呼吸薄弱,都是重伤。

跟来的越国警方,没想到会见到这种情况,惊讶之余,赶紧呼叫了总台,又对祈肆和盛问音道:“现在发生了严重伤人案,这不再是单纯的儿童绑架案,你们华国军方,需要给我们一个合理的交代!”

祈肆和盛问音都没说话。

祈肆检查了两名保镖,眉头微蹙,看向盛问音。

盛问音点头,脸色很差:“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