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问音,分明是在疏远他们。
她用一种,冷漠的,抗拒的态度,表达了她的立场。
连祈肆都看出来了,所以刚才,他难得的没对他们甩脸色,还给了他们两颗糖。
估计,是怜悯吧。
恪这时从地上站起来,仰头看着前方的住院大楼,漆黑的眼眸里,带着笃定:“她只是暂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们,过阵子就好了……”
“不好呢?”
恪眼睑微颤一下,低垂的睫毛耷拉下来:“……她开心就好。”
也就是说,如果盛问音真的不想再跟他们有什么接触,也不想像以前那样,没心没肺的跟他们一起玩闹。
那他们,会尊重她的决定,不再打扰她。
病房里。
盛问音嘴里吃着棒棒糖,甜甜的味道,很快溢满她的口腔。
祈肆给她倒了杯水,坐下时,又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确保她的体温正常。
盛问音抿了十秒棒棒糖,就没耐心了,她咔嚓咔嚓的把糖啃得稀巴烂,嚼吧嚼吧全咽了,然后要拆第二个。
祈肆蹙了蹙眉,问:“还要吃?”
盛问音看向他,眼巴巴的,小嘴撅起。
祈肆:“……”
祈肆拿她没办法,道:“再吃一个。”
盛问音取出棒棒糖,再次吃完,然后又想吃。
祈肆按住她的手,制止她的动作:“问音。”
盛问音低下头,失落的嘟哝:“我只是想吃棒棒糖,为什么不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