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一会儿的功夫,但何凤娇却觉得过了半世纪那么久。
贺东抬眸,薄唇轻启,沙哑着声音道:“吹一下就不疼了。”
何凤娇脚步飘忽,要是这会儿有光亮的话,一定能看到她涨红的小脸。
好热,怎么会那么热?
这一次,轮到了何凤娇后退了一步,但后背是泥坯房,已然退无可退。
下一秒便踢到了刚刚掉落在地的铁质瓶子。
突兀的“哐当”声突然响起,何凤娇抽回了自己的手,说:“你、你的手好热。”
一抽回手,何凤娇又后悔了,她干嘛要抽回手啊?
难道不是应该让他把另一只手也吹一下?
何凤娇突然有点懊恼,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贺东怎么做。
贺东却问:“那还疼吗?”
何凤娇本来就不是很疼,就是装腔作势罢了。
她咬了咬唇,顿时有点苦恼,是要贺东继续吹呢?还是继续吹呢?
然而脱口而出的却是:“没、没有那么疼了……”
下一秒,贺东却突然道:“娇娇,真的很晚了。”
这一声‘娇娇’,温柔得成功把何凤娇给融化掉,融化成雪糕一样的奶油,甜进了心里。
然而比声音还要温柔的是,贺东那深邃得犹如银河的黑眸。
温柔的他,真是要人命啊!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再叫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