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挽将人抱在怀里安抚了一会儿，见人平静下来，问道：“你说他们打过你，可是你是阿哥，为何不跟皇上说？皇上没有惩罚过他们吗？”

小胤禛气鼓鼓的摇头，“就是皇阿玛让他们打我的，皇阿玛说我品性拙劣难以管教，让他们来管教我！”

乔挽心下明了，果然是康熙派来的人。

只是这种做错事就责罚的教导方式，未免太苛刻了，也难怪四阿哥会从小缺爱、养成孤僻叛反的性格。

乔挽不说话，见水温快要凉了加快给小胤禛沐浴的速度，为他清洗好后给他穿上青璃紫烟拿来的衣裳。

浴桶里的水已经有些浑浊，花瓣和药草被聚拢在一处。

小胤禛白净的身子上赫然出现的几道伤痕格外刺眼。

乔挽拿来刚才宫里公公送回四阿哥时一并带来的伤药，抹了一些在手上给小胤禛轻轻涂抹。

是药都会有些药劲，加上小胤禛本就有伤，即便是宫里最好的药，接触到伤口也会有些刺激。

冰凉的药膏触碰到肌肤，好不容易被乔挽说服安分趴在床上的小胤禛叫了一声，整个身子都要弹起来。

“很快就好了，我轻一点，你不要动好不好？”

乔挽轻轻将人按回去，顺着背上没有被伤到的地方摸了摸，再次试图安抚。

小胤禛被钳制住趴在床上不能动弹，眼泪都要滑下来，却只能点头，鬼使神差的信了乔挽的话，“那你快一点……”

乔挽嘴上应着，动作却一点都不敢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