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挽虽然不懂察言观色,但她这样子,却一点都跟好搭不上边。

不过,引起乔挽注意的还有另一点,“你知道我?”

问完才恍然大悟,今天是春猎的日子,马车从阿哥所出来,小胤禛被允许参加春猎,其他阿哥自然也被允许。

于是改口,“姐姐也是随阿哥来参加春猎的吗,伺候的是哪位阿哥?”

花素惶惶抬头,“我……伺候七阿哥的。”

七阿哥,胤祐。

乔挽思绪稍微一转,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对七阿哥的记忆,“真好,这是小主子们第一次来春猎,一定会玩得开开心心的。”

花素丢了半个魂般摇头,“不,七阿哥不会开心的,他没想来春猎,七阿哥只喜欢一个人安静地读书写字,皇上的命令不可违。”

乔挽顿住,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接着,就见同乘的陌生姑娘又往后退了退,重新低下头。

乔挽摸不着头脑,不知道眼前姑娘是在害怕什么事、还是害怕她。

可是她有什么好怕的?

一路上两人相对无言,她倒是想跟这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姑娘交个朋友,可是对方低头不语,她连对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另一边,相比华丽不知多少倍的轿撵之中,康熙与小胤禛情况也好不了多少。

康熙不愿多言,小胤禛不敢看他、自然也不敢开口说话。

到最后小胤禛实在困得不行,头仰着靠在轿撵内壁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