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挽缓了一会儿感觉好了些,只是没多久这种晕劲又上来,比方才更猛烈了。
无奈之下再次拉开马车的帘子,心想如果真的不行,也不要脏了马车里面。
这时,一只手从后面戳了戳她。
乔挽难受地转头,就见一路上没说过话的姑娘给她递了一个东西,是几棵药草。
“把这个揉碎了敷在鼻子上,会好受些。”姑娘声音很轻,还有些颤,眼神却定定的看着她,说道。
乔挽心中略惊,道了谢接过来,按照她说的做。
这不知道是什么草药,乔挽不懂医理、也没见过这种草,拿帕子包着揉碎了放在鼻子上后,却有一股淡淡的很清爽的味道,凉凉的。
不一会儿,这种感觉果然好了很多。
姑娘这次倒是没再低头,虽然还跟她保持着距离,一双眼睛却在看着她,微红的嘴唇轻抿。
“谢谢你,我好多了。”乔挽谢道,心中存有好奇,就一并问了出来,“我见你并不是也晕马车之人,为何会带有这种治晕车的药?”
姑娘结结巴巴了一会儿,“我……来的时候就见你晕眩欲呕,这是我家乡的一种偏方,恰好在春猎场上见到这种草药,心想没准能再见到你……”
乔挽不是喜欢欠人情之人,但是一个素无瓜葛的姑娘对她留心、为她做到如此,让乔挽不由心中一暖,“我叫乔挽,你叫什么名字?说不定我们以后还能见到呢。”
“我……我叫花素。”花素告诉了她自己的名字,七阿哥平日把自己封闭起来只知道读书,时间久了连带着她也极少再与人说话,这一张口,感觉自己声音都怪怪的,极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