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铭当他欲拒还迎,目光更烈:“不用担心迟到,我会送你。”
嗓音哑得不像话:“晚点出发。”
许景铭似乎是想用唇堵住他的回绝,纪乔真急忙用手臂将他格挡开,身体一个哆嗦,声线也跟着一起颤。
“对不起,我有点疼。”
“不是害怕迟到。”
“求你。”
……
在这时候被喊停,是个正常男人都得疯。
纪乔真却嫌不够,毕竟许景铭克制力惊人,似乎不隶属于正常男人的范围。
他指尖紧攥着许景铭的衬衣,仰起头,在男人的喉结上小心翼翼地啄了一下,看起来就像毛茸茸在安抚讨好。
只有纪乔真知道,其实是为了让这把火燃得更旺盛一些。
他湿润的眼眸盈满脆弱和天真,含混着一丝羞涩与赧然,轻声解释:“昨晚是我的第一次。”
这回,许景铭是真的感觉自己疯了。
也后知后觉意识到,纪乔真是真的被他欺负疼了。
可不做就不做,偏颤着音说不要,偏要说求你,偏要亲他的喉结,偏要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他,无一不在挑战着他的理智。
最单纯的人进行着最无心地撩拨,往往最为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