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瑜你手怎么了?”
“你们娘俩还挺有缘,受伤都伤一个地方?”
冯萍早就备好了一套说辞,视线扫过门窗探出来的脑袋,伤春悲秋道:“你们敢信?纪乔真出去赌博,把家里的钱全部输光了。”
如此一来正好解释了为什么纪长峰卡里突然没钱——纪乔真偷去赌博了。
一楼老太太推开吱嘎作响的门:“以前怎么没听你们说过?乔真斯斯文文的性子,应该……”
冯萍嗐了一声:“我们这不是也才知道,如果早能想到,当然早拦着他了啊。”
老太太打量着她的神色,皱了皱眉。
对于其他人来说,别家的糗事,当然没什么不敢信的。
由此,议论的焦点从家电风波转移到了纪乔真身上。
“那可真是个败家玩意儿。年纪轻轻就赌这么大的,以后还得了,阿萍啊你也是不容易。”
“早就觉得纪乔真性子孤僻,迟早走上歧路,没想到预感成真了。”
“没事千万不要走什么艺路,我看画画啊就容易画出精神问题。也没什么出路,赚不到钱,走歪是迟早的事儿。”
“是啊,一分钱不指望他挣,反倒给我赔得干净。”冯萍见大家都为她说话,今天受的气终于平复下去,面上却冷笑道,“不仅如此,他到处借钱,还惹上了债主,把我和子瑜的手都打伤了。”
冯萍想抬手给他们看看,佐证所言的真实性,却忘记受伤了会疼,动作幅度一大,痛得她失态地叫出来,五官夸张地扭曲着。
她这话说完,有人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突然严肃起来:“这么夸张?那你们那什么债主,会追到咱们这里来吗?可别因为你们家的事情,影响我们所有人啊。”
冯萍听着这无厘头的担忧就重新来了气,没想到附和的人竟然挺多。
瓜果再怎么飘香,自家利益永远是第一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