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郁斯年不在家,胆子慢慢放开,不知道谁起了个头,这场临时party就开起来了。
郁宅的客厅大而宽敞,聚在中间不会碰倒那些花瓶古董,回头也方便收拾。
过了些时间,有人把话筒递给了纪乔真。
纪乔真没有推辞,他的唱功不必说,声乐课是他从小到大的必修课。
身上自带气场,一开口,俨然像在演唱会现场。
佣人们听得一愣一愣,寻找着措辞夸赞他:“纪先生不仅擅长画画,唱歌也这么厉害。唱的比专业歌手还好听,去选秀节目说不定可以出道。”
另有人笑道:“说起出道,少爷恐怕不会同意,他爱惨了纪先生,连旁人看都舍不得,别说全国观众。”
纪乔真淡淡地笑。
气氛越来越热火朝天,约莫和他们闹了一个小时,他揉着昏胀的太阳穴,和大家道:“我有点醉了。”
明艳的眉眼中染上醉意,迷离的眼眸中闪着碎光,那种惊心动魄的妖冶就浮现上来了。
这样的美貌会让人移不开目光,但佣人们在郁斯年的训诫下,不敢多看他一眼,“您赶快去休息。”
他们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扶着纪乔真,郁斯年嘱咐过,谁都不可以碰他。
就在他们纠结的时候,纪乔真道:“我自己回去。”
他看起来只是半醉,脚步踉跄地回到自己房间。
看见他房门阖上,佣人们悬着的心跟着落下。
眼见纪乔真睡下,他们声音放小,但仍然兴奋。
半数人这时候也有些醉了,醉意侵蚀了理智,解放出压抑已久的天性。
平时没有郁斯年的命令,他们同样出不去,郁宅里死气沉沉,很长时间没有任何娱乐活动。
莫说娱乐活动,连彼此间的对话都是少的,因为郁斯年不喜吵闹,郁宅里总是很寂静,他们没有高谈阔论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