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斯年没有选择在国停留,订的是次日清早的飞机。即使只离开了郁宅短短三两天的时间,对纪乔真的思念依然疯狂生长。习惯了他的温度,一个人睡很不习惯。辗转多梦,后半夜才堪堪入眠。
登机以后,郁斯年忽然想看看他的模样,随手打开了郁宅监控。
他没有给纪乔真拍过照片,因为没有使用相机的习惯,以至于相册空空如也。在分离的时候也没有照片可供翻看,只能靠回忆。
郁斯年却没有想过回去后补拍,而想道,以后都不会离开纪乔真那么远了。即使为了公事,也要把他带在身边。
郁斯年延伸的思绪拉回来的时候,出乎意料地,监控界面是一片黯淡的黑色,提示框显示,没有任何信号。
这一反常态。
郁斯年不由打开了他给纪乔真单独设立的聊天框,是一个简易app,昨晚回到酒店已经是凌晨时分,纪乔真依旧给他道了晚安。但今天早上,没有任何一条消息。
可能是还没有醒来。
郁斯年这样想着,正要给纪乔真发消息,空乘走到身边,提醒他关闭手机。
郁斯年不得不熄灭屏幕,疲倦地揉了揉眉心。
长途飞行使他劳累,明明困倦,却无端惴惴不安,漫长的十几个小时里,竟然一直没有睡着。
飞机落地后,已经是第二天凌晨,郁斯年立刻开了网络,却没有任何来自纪乔真的消息。
无论如何,他醒来后,应该报备一下才对。
郁斯年抿了抿唇,眉眼间染上不豫之色。
他本来不想回复,想等纪乔真主动找他,手机屏幕亮了又暗,反复几次,最后还是忍不住发道:“我到了。”
不知道在回避什么,郁斯年没有往郁宅打电话,离开机场后,一路飞驰,迈巴赫的车灯一闪,在门前停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