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啻如此,郁斯年还渐渐对那个少年投入了愈来愈深的情感,从情人变成爱人,愈发深陷。从最开始独占欲强到不让对方出门,到最后自己也溺毙在温柔乡里,成日和那少年在郁宅里昏天黑地,把集团的事务全部搁置在了一边。
在这过去,郁斯年手腕狠辣,冷酷无情,是他一手栽培出来的继承人。年纪轻轻接任郁氏以来,决策果断作风凌厉,带领集团迅速拓宽版图,做出的一番实绩让集团里所有年长的质疑者都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道郁斯年是一个完美的继任者,他便放下心来隐居国外,不再过问集团事务。而这次,郁斯年明显一反常态。
那个少年究竟有何种魔力,能让他置郁氏发展于不顾,甚至叛逆地和自己作对?
郁呈则没来得及收集纪乔真的个人资料,仅凭借有限的想象力无法得到答案。在他看来,这实在是一件荒诞无稽,匪夷所思的事情。
仅凭郁斯年在感情上的偏
执性情像极了他的母亲,他就绝不可能允许那个少年再踏进郁宅半步。
随着时间的推移,郁呈则呛咳迂缓下来,怒意却没有消散,冷声命令:“我不可能同意你和纪乔真在一起,你立刻去和他分手——”
郁斯年刚被分手回来,再听到分手二字,如同被剑光劈中,神色骤冷。
他抬起狭长的眸与郁呈则对视,忍着胸口剧颤,一字一句道:“我会和他结婚。”
郁呈则不敢置信地睁了睁眸,声音因暴怒而颤抖:“你说什么?”
郁斯年态度强硬:“我会和他结婚,没有人可以阻拦,你也不行。”
于是郁呈则看见郁斯年从裤兜里翻出戒盒,婚戒上的钻石折射出璀璨光辉,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