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斯年眼皮一跳,自上至下点开话题。确实如郁呈则所言,在没有他庇护的情况下,舆论已全部扭转。
看着屏幕上作为纪乔真朋友为他说话的年轻女孩们,他眸中一黯,握着的婚戒在掌心印出血痕。
郁斯年没有沉湎在妒意之中,从床头柜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物件。
这是他为纪乔真亲手制作的礼物,一个复杂的机械八音盒,纹饰错纵繁复,齿轮部件极为精密,拧动发条,浪漫低沉的古典音乐将缓缓流淌。
旅行第三期即将录制结束,只剩下最后一期,期间嘉宾会放几天假。这是他再见纪乔真时的见面礼,也是他近日来麻痹自我、屏蔽身心痛觉的方式。
他说过,所有别人能做的他都能做到。他会用行动证明,这并非虚言。
次日,佣人们见郁斯年对昨日风波没有更多举措,小心翼翼问“少爷,需要给纪子瑜他们什么教训吗?”
郁斯年眼眸一抬,下颚紧绷“过段时间再说。”
他也曾被千夫所指,自然明白其中滋味。
冯萍被警方带走,纪子瑜纪长峰住在非小区房,只会面临比他严重无数倍的出行问题。如此苦楚,定是要让他们亲自感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