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隽充满不信任的目光下,纪乔真忽然感到一阵从身到心的疲惫,他指尖微微一蜷,轻声重复道“我没骗你。”
秦隽视线自上而下掠过他薄薄衣衫下线条精致的锁骨,隐隐绰绰显露出来的白嫩腰肢,让人魂牵梦绕的圆润曲线,像平时在基地发号施令一样命令他,嗓音很冷,“把裤子脱了,转过去我检查。”
纪乔真的再多言语,都比不上他身体力行的检查结果更具有说服力。
这句话于纪乔真而言却宛如晴天霹雳,他只觉得身体一阵僵冷,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冰冻起来。略显得苍白的嘴唇几番翕动,最后才避开他的视线,鼓起勇气说“秦隽,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秦隽依然在用他充满穿透力的目光审视着他“是我过分,还是你在心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才不敢给我看。”
纪乔真知道再多的辩解也没有意义,可他又无法做到让秦隽罔顾他尊严地去检查他的身体,泄气般说“我没有。”
秦隽冷冷地扯了下唇“你不愿意也行。我会把所有木系异能者喊来,一个个问。”
席锐脚底生风,拔足狂奔,他中学时躲教导主任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紧张,达到了他有生以来的速度之最。
只是他越跑越觉得不对,他其实没做什么坏事,最大的罪名就是在纪乔真午休的时候偷窥了他,但他也不是那种变态地盯着他一直看,匆匆看一眼就移开了视线,看多了他也怕自己把持不住所以,他为什么会心虚成这样
席锐用着他在紧张状态下并不那么顺畅的脑回路,费劲地察觉到哪里不对问题好像是出在藤蔓上。
虽然他只是有了隐隐的感觉,说不上来具体的问题,但这种感觉告诉他,选择溜之大吉是非常错误的决定。尤其是在他还没来得及清理案发现场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