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霍水穿着一件红色的薄绸宽袖衫,领口松松垮垮的,露出一片肌肤。懒洋洋地抱着齐璨斜躺在贵妃椅上,魅惑气息被他表现的淋漓尽致。
他温柔地摩挲着齐璨圆润的耳垂,眼神不明。
一个穿着黑衣的人无声无息地从他背后出现,低声道“主子。”
霍水软声说道“把她带去我的寝房。看着点,休要弄疼她。”
“是。”那人小心翼翼地接过齐璨,送去后回来复命,心惊胆战地跪在大堂内。
霍水支着下巴盯着那人抱过齐璨的手,总感觉心里不舒坦,于是轻轻地笑了“砍了。”
那人猛地抬头望着霍水,眼神满是不解。似乎在问为什么。
“嗯?”霍水那双含情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笑容仍旧挂着脸上,只是说出来的话却十分残忍“竟敢直视主子,眼睛也挖了。”
“是……”那人艰难地回答道,眼睛痛苦地闭上,按在地上的手微微抖着。颓唐地被无声无息出现的另一人拖走,毫无挣扎的动作。
不一会儿,院内便穿出撕心裂肺的痛呼声。
霍水则站在一旁,笑盈盈地看着眼前血腥的一幕。
等到齐璨醒来,她愣愣地盯着眼前缀着金丝银线的帐子顶,有点反应无能。似乎是意识到什么,她猛地坐起,脖颈处疼得厉害。
疼得她直倒吸一口凉气。
这该死的白眼狼,齐璨痛苦地揉着脖子暗骂道。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霍水这小崽子干的。
突然,传来“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人。
齐璨隔着帐子隐约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