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旁边看着的春兰只觉得有点怪怪的,悄悄扯了秋菊袖子一下,窃窃私语“为何我竟然觉得娘娘与三皇子有些……”

话还未说完,目光闪烁几下的秋菊一把捂住了春兰的嘴“胡乱想些什么呢?尽乱说话。主子岂是我们这些当奴才的人议论的。”

许久,齐璨从慕容玦怀中起身,这一回她发现自己才到他的肩下,已经要仰着头看他了。刚刚也感觉得到,去了军营两年,结实了不少。

嗯……简短地形容的话,就是一个词——梆硬。

听到她心里话的七四默默喷一口老血,这货什么时候画风能正常一点点,它就谢天谢地了。

齐璨温婉一笑,杏眼波光潋艳,清丽无双,柔声道“玦儿又长高了呢。”

这一笑,慕容玦注意到她衣衫并不算厚实,连夹袄都没有穿。

忙解下身上的风氅披在她身上,低下头认真地用修长的手指为她系好系带。

手下的部位恰好是女子最柔弱的地方,随着女子的呼吸起伏,也因此慕容玦能够完整地感受到她的温度与……柔软。

手顿了一下。

登时,浑身的血液都涌向头顶,耳尖悄悄爬上一点晕红。

而这些不对劲的地方,齐璨这个心大的竟然毫无反应。还只觉得慕容玦的风氅很温暖,带着他好闻的木皂香。

系个衣带仿佛系了万年,系好后慕容玦直起身,声线恢复平淡“这么天寒地冻的,春兰她们是怎么伺候你的,连夹袄都未曾穿。”

“你自己也是个蠢的,本就身体不好,还这般,不怕得了风寒?”

“玦儿……”齐璨微微拔高了声音抱怨道“你怎么老是骂我蠢。”

慕容玦拂去她鸦色发间的雪,没有说话。

可不就是蠢,蠢到那么多年都看不出来……

“嗯,不蠢。”

难得的,他居然没有摆着冷漠脸地陈述事实般怼回自己。

齐璨有点小惊异。

“可曾用膳?”慕容玦半扶着她往殿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