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最后还算是干净地出来,放过了自己。

不然自己真的有可能死掉。

更可恶的是,他还恢复男声一遍一遍地哄自己叫他舒玉哥哥,也真是亏得昨晚自己没脑子,还真就乖乖地喊了,换来的却是更加难受的折磨。

真是该死的回忆。

齐璨面无表情地盯了睡着的江舒玉好几秒,转过身,两根手指嫌弃地捻起了自己的裙子,发现沾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拉链也是断掉了,可想而知昨晚是有多……

很明显这条裙子已经不能穿了,果断丢掉,齐璨的目标转向了江舒玉的衬衫和黑色的大摆半身裙,干净得很,还是名牌的。

阴险的计划一闪而过。

根本没有任何犹豫,齐璨利索地穿上了,随便理了理散乱的长发。

齐璨还捎带上了江舒玉的包,睡都睡了,怎么都该收点利息。

出门前,齐璨回头看了眼还搁床上躺着的江舒玉,狡猾一笑。

让他这么欺负人,活该就这么光着。

却不曾想,齐璨刚小心翼翼的扣上门锁,那个她以为还在熟睡的人倏地坐起身,睁开了眼,环视了眼空无一人的房间,发现了自己不见了的衣物和小皮包。

那清亮的眸子无半分睡意,分明是在齐璨醒来时,他也醒了。

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

装睡能看到乖巧的圆圆有这么皮的一面还挺好玩。看来自己的小猫咪闹脾气了,连衣服都给自己穿走了。

指尖摩挲过床单上干涸的星点血迹,笑意愈发深了。

江舒玉也不在意自己有没有穿衣服,长腿一伸,慵懒地靠着床,捞过床头柜上的手机,轻触了号码列表上一个署名为唐赟的话号码。

在公司里忙的不可开交的唐赟一看到电话署名,连忙一手递交着文件夹,一手拿出手机,用肩膀夹在耳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