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璨贼兮兮地摸出客厅,然后拿上钥匙打开家门,又小心翼翼地关上锁好。

殊不知这边防盗门才关上,躺在房间里的吴煦然就睁开了眼睛,神情染了几分莫名的荒凉。

等到齐璨到了机场,被领到贵宾室休息厅的她已经是一脸麻木不仁了。

这叫,吹了一晚上冷风?特么是吹了一晚上空调风吧。

齐璨推开门,一撞上江舒玉那凉凉的目光,心里咯噔一声。

江舒玉重新挂上温柔到滴水的笑,只是那话却让齐璨下意识地想跑“圆圆,听说,你带你那小老师都见上家长了?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啊?到时候可要邀我去喝一杯沾沾光哦。”

不妙啊。

突然觉得这一幕有点似曾相识,似乎很久以前也有过这么个经历来着,但具体咋回事好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后面发生了极度令人不适的事情。

齐璨背靠上门,手摸上了冰凉的门把,硬着头皮解释“因为家里催相亲催得紧所以才假扮的。”

“嗯。”江舒玉斜斜地依靠在沙发上,神情慵懒“为什么不找姐姐我呢?”

“因为你很忙啊。”齐璨背挺直得几乎贴在门上了。

江舒玉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一步慢悠悠地走到齐璨面前,目光紧紧地盯着她,仿佛在看手心里挣扎的猎物“可姐姐记得,那吴教授可是为一个项目忙着呢?”

齐璨这下是真的没话说了,默然。

或许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自私心思。

江舒玉的手绕到后面握住了齐璨的手腕,力道大得让齐璨忍不住痛呼一声,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光。

结果让齐璨没想到的是江舒玉这个神经病并未因她的痛呼松开她的手,而是脸上出现了一丝兴奋之色,精致的脸庞也染上了极其不正常的绯红,艳丽无双,可那双十分漂亮的眼睛却结上了冰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