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璨觉得头疼。
毫无疑问接下来那神经病会干什么。
齐璨没有猜错。
但,她远远想象不到江舒玉那个神经病的手段能够如此之变♂态。
手被浴巾捆住了,挣扎起来就跟条离了水的鱼一样。
到后面,齐璨哭得嗓子都哑了,也没有用。
浴室,窗户前,到处都是不可以形容的气息。
早上起来的时候,齐璨是一脸冷漠地看着惬意地在窗户边沐浴在冬日阳光里看书的优雅绅士。
然后,钻进被窝里,动作慢吞吞地穿上了床边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最后再套上了自己昨晚穿出来的羽绒服,艰难地迈开腿打算离开。
“不吃早餐吗?”江舒玉含笑地翻下一页,头都没有抬。
齐璨停住了步伐,声音还有些沙沙的,一扯嗓子就有些隐隐作痛,可见昨晚被欺负得有多厉害“不想吃。”
江舒玉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可话说出来却是撒娇的意味“陪我吃嘛。”
不想作死的齐璨咬牙切齿地坐了下来,胡乱地塞了几口煎蛋和面包喝了口牛奶,拿上手机就走,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觉。
江舒玉就笑着目送她离开,以及听到那震天响的关门声,笑意更深了,伸手拿起齐璨喝过的杯子,仔细而动作轻盈地印上齐璨喝过的地方,心里得到了病态般的满足。
走到家门前的齐璨忽然有点不敢进去。
刚才在车上看到了,手机有十多个个未接来电。
一些是吴煦然的,晚上两点,显然发现她出门的事情。
还有一些是原妈妈的,是早上七点多,大概是没发现的。
半夜出门,还一夜未归,这怎么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