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官员一个个缩着头和身子,不敢去看那处。

内殿里,美眸紧闭的司顾心被齐璨放在床上,尽管血迹晕开一片。

齐璨坐在床边有点头疼。

虽说自己因为不放心把司顾心这挂逼交给别人,说自己会处置,生怕一个不留神就让他给溜出去然后卷土重来杀了自己一个片甲不留,但是自己也没想好该怎么看管这个无视逻辑规则的挂逼。

就先锁着吧。

齐璨从柜子里取出一对镣铐,把司顾心的手给扣在那柱子上。

因为怕割伤自己,司顾心这神经病准备的这些玉锁金手铐边缘都是磨得十分光滑,并且嗯很结实。

只是这些镣铐都是司顾心自己的,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有脱身的方法。

还是叫大理寺送些别的镣铐来。

思索几秒,齐璨还是拿了绸带再捆了几圈。

齐璨的目光落在那嵌了玉石的匕首上,想了想,齐璨伸手给拔了出来。

血液顿时流得更加多。

齐璨随手从床边扯了块白纱布给按住了。

这一刀泄愤成分居多,齐璨倒是没想过真要杀了司顾心。

齐璨松开了他的衣襟,从暗格里拿出了一个玉瓶子。

这药是司顾心备下的,每次折腾完齐璨,这神经病又看不下去齐璨一身白皙如玉的皮留下这些痕迹,特地吩咐了太医院给做出来的,十分有效。

这太不公平

齐璨转身去桌上拿了那壶酒,自从上次吃药被司顾心抓到,这壶里就备的不是普洱茶了,而是甜到发腻的果子酒。

但是齐璨自己从来不喝,之前被司顾心喂过这酒,接着就自己十分配合了,简直不堪回首。

显然这酒里面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