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在她身上体会到不少以往没有体会过的乐趣。
宜嫔的性子跟沈绵绵有些像,但是她没有沈绵绵真,所以不怪康熙对沈绵绵更好,实在是沈绵绵更合他的心意。
康熙看奏折,沈绵绵坐在他对面从榻上扒拉出来一个针线筐,这是她之前从咸福宫拿过来放在乾清宫的。康熙时不时会叫她伴驾,她总不能过来了干巴巴的傻站着,那是伴驾吗,那叫罚站!于是为了打发时间,沈绵绵把能够彰显她贤淑一面的针线筐带来了。
沈绵绵能够在咸福宫造作,将咸福宫按照她的心意打造布置,她不会把乾清宫等同视之。
康熙抽空看了一眼,沈绵绵正低着头,聚精会神的给他绣荷包,这个荷包她都绣了两个多月了,还没有绣好。
他摇摇头,慢就慢点吧,他要的这个荷包只能她一个人亲自绣,绝不能让奴才帮忙,不然他又何必要沈绵绵绣,还不如直截了当的让奴才绣。
沈绵绵小声的嘀嘀咕咕:“这里要再绣几针那边好像错针了,啊,又要把线拆了重新绣嘶!好疼!”一不小心细针刺到她的手指里了。
她叫痛的抬起手,指尖已经有血珠渗了出来,她:“”没有流春帮忙,一个人做针线活真的好难啊!
她都在喊痛了,康熙这个罪魁祸首也不心疼心疼她,然后霸气的开口让她别绣了。
沈绵绵黑白分明的眼珠骨碌骨碌乱转,她右手抱着左手,神色凄惨的叫道:“啊啊啊啊救命啊!臣妾的手,臣妾的手好痛,它是不是要断掉了?呜呜呜,皇上,臣妾要变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