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望乖乖地应了一声。

之后的日子,祁望真就不出门了,开始为来年的春闱做准备。

他在家中苦读,祁母便尽全力照顾他,每天换着法子给他补身子。或许是为了不让他分心,倒是再没提过让他去给顾青青献殷勤的事了。

祁望刚开始还觉得一块石头落了地,过了两天,又莫名有些失落。

但顾青青也不常在家,九月下旬,她去了庆州一趟,等她回来时,已经快十一月份了。

正是工坊生意最好的时候,杀猪,做腊肉等等,顾青青忙得是不可开交。

她每日早出晚归,就连晚饭,都不一定有空回家吃。

两人虽住在一个屋檐下,但祁望也就每天清早,能在家中瞧见顾青青的身影。话都说不上几句,人就又急匆匆地走了。

祁母见两人没交集,心里其实也暗暗着急,但苦于没有机会。像以前那样让祁望去给顾青青送饭的事不能再做了,太过明显,反倒惹得对方警惕。

事已至此,就如顾青青所言,最紧要的还是考取功名,那些儿女情长都得往后稍稍。

各种农产品都得赶在过年前,把货给送出去。

每年这个时候,工坊的人手都不够,得从外面再招一批短工。

顾青青就怕里面混进来几个别有用心的,一旦使坏,后果不堪设想。毕竟现在家大业大,不似以前的那个草台班子,就放在眼皮子底下,便于管理。

对于招进来的短工,都是顾青青亲自去挑的,为防出乱子,就算是进了工坊,也大都是做一些粗重的杂活。如果短工表现不错,明年才能继续过来上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