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三顺重重点头:“好像是什么侍讲学士,还是个大官呢!”
“官职确实不小,从五品,只比翰林院官职最大的学士低一级。”顾青青问,“不过是怎么得罪的?”
“这个我不知道,望哥也没跟我说。”丁三顺摇了摇头,看着顾青青,心虚气短,“青青姐,我没照顾好望哥。”
“这也怪不了你,他在翰林院碰到这种事,你怎么帮得了他?”顾青青安慰了几句后,又问,“那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一般是天黑了就回来了,青青姐,你在这坐一会吧,我去给你们做饭!”
顾青青起身:“没事,你不用管我,我到他房间里看看。”
长途跋涉之下,顾青青面上却依旧不显任何疲态,精神头好得很。
丁三顺见状,自是不会拦她。
祁望的房间要稍稍大了一些,一张床,一个衣柜,还有一套桌椅,布置得比较简单,不过墙角处,堆了好几个大箱子。
当初上京的时候,祁母给他收拾出不少穿的用的。现如今为了节省空间,只能一层叠一层地堆在角落里,看着倒也还算整洁。
顾青青走到书桌旁,将自己的包袱放下,正好看到他写了一半的家书。
顾青青一时无事,便拿起来看了看。
祁望这次在信里换新花样了,说他中秋节与几个同僚一起登船赏月,大家吟诗作赋,开怀畅饮,然而明天才到中秋节……
顾青青之前见他事无巨细的记载,还以为他把家书当日记在用。现在知道实情了,又隐隐觉得他有几分可怜,细想之下,又透出些许可爱来。
还挺能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