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自盈毛骨悚然,他现在是彻底进了狼窝,伏在容飞厌的肩上,也不敢再抬头。

众人见将军回来了,与容飞厌要好的几个属下围了过来,七嘴八舌道。

“还是将军厉害!这么快就把这小东西抓回来了!”

“能不抓回来吗?咋们将军都光棍多少年了,什么颜色的都看不上,这好不容易有个看上眼的,还给他跑了!将军得好好教训教训他!”

还有嘴贫的,凑过来往许自盈身上打量:“看着身段……腰细的跟水蛇似的,将军可真有福。”

容飞厌没想给他们看,自顾自地走着,听了这话,抬脚揣在那人屁股上,嘴上笑吟吟地道。

“再多说一句,就别想吃羊肉了,去马圈里吃粪。”

而许自盈看不到的是,容飞厌嘴里开着玩笑,眼底却森森透着寒意,令人不禁却步。

容飞厌能当上一军主帅,离不开他刚硬狠辣的手段,整个大营就没有敢跟他叫板的,因为那些人都死了。

那个嘴贫兄弟知道自己说错话,再也不敢多看,汗淋淋地道。

“瞧将军说的,大家伙打了胜仗,正宰几头羊庆祝庆祝,我我,我去忙活了……”

听见这话,许自盈确实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羊膻味。

那人说完就跑了,容飞厌默不作声地撇了眼其他人,终于破开笑容。

“兄弟们吃好喝好。”

知道容飞厌没发作的意思,大家又应承地喊。

“将军和大家伙一起吃吧,还热闹!”

“对啊,对啊!那才热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