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叔很平静,只是手里的菜刀有点扎眼:“许公子,你这是在干什么?”
许自盈张了张嘴,不知该怎么解释,连忙起身,看见彭叔手里的刀犯怵,指着手里的荷包道。
“就,就是……容飞厌给我的这个,我我就,所以我……”
许自盈说的前言不搭后语,到最后一个字也编不出来了,毕竟把容飞厌和恭桶联系在一起,还真挺困难。
不过彭叔有自己的理解,随即笑了笑道:“原来许公子是想将军了,这不难,将军这时还在忙,等得闲了就来看你。”
许自盈傻眼,这都什么跟什么,还要辩解他不是在看恭桶想容飞厌傻乐,彭叔放下帘子就走了,一点机会都不给许自盈留。
他一屁股坐在床榻上,木质的床板“吱呀”作响,片刻后又看着手里的荷包,虽然内心纠结,但他还真有见容飞厌的必要。
必须搞清楚,这个荷包的储物能力,容飞厌是否知道。
不过接下来的两天,他都没有见到容飞厌的面,彭叔得了吩咐让他好好在营帐里待着,许自盈哪里也去不了。
他就翻了两日账本,近期的看完了就看从前的,有些难的地方就先略过,先看能看懂的,用起算盘来也愈发娴熟。
连算出几个陈年错账后,容飞厌终于来了。
正值晚夏时节,大地晒的没有水分,干热难耐,彭叔待许自盈不错,怕他在营帐闷热,便让他搬个马扎坐在灶房门口的水井旁乘凉。
水井凉气多,周围又有一圈遮挡的矮墙,来来往往路过和巡逻的士兵看不着里面,许自盈就在这里坐了一个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