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在床上互相拉扯,容飞厌没用多少力,那许自盈是攒足力气的,推不动就用脚踹,一不留神竟直接踹上了容飞厌的心口。
这些日子或许是许自盈被迁就惯了,变得有些肆无忌惮。
可能忘了容飞厌不仅是个会整天调戏他的痞气侯爷,他还是心狠手毒、桀骜不驯的宣国大将军。
许自盈也是一惊,他甚至能透过脚心感受到容飞厌胸膛的肌理和起伏的心跳,接着脚腕便被钳住,容飞厌借势压在他身上,磨着牙道。
“这些天出去干什么了?啊?还是外面有狗了?”
容飞厌这次可是实实在在地压在他身上,许自盈下意识挣扎几下,根本动不了,急道。
“什么狗?”随即明白他在说什么:“我有没有狗……呸!有人管你什么事?”
“那我定要劈了他!”
容飞厌咧嘴一笑,随即放下狠话,一条腿压在他的下半身,借着自己上身的重量和一条手臂,把许自盈压在怀里,让他完全动弹不得。
许自盈被他搞的莫名其妙,不想说就是觉得没有必要。
他只是想要赚钱,没有钱他什么也干不了,现在不光被困在这个语言不通的边漠城,还被身上这个男人这样压的喘不过气,他容易吗他?
“你他妈放开我!”许自盈要是有手早就招呼过去了,奈何被人牵制的死死的,能动的就剩张嘴了。
“盈盈啊,你听我的话,我才能多疼疼你。”容飞厌的语气和手上的力道完全就是两回事。
两人面对着面紧紧贴在一起,他这话几乎是贴在许自盈的发丝上说的,许自盈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喉结的微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