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湿润的触感正在他耳廓停留,滚烫而又急切,他心中警铃大作,双眼冒出血丝,就着这个姿势一口咬了过去。
……
几个跟随容飞厌的副官就住在侯府北面的几间屋子里,离主屋也近,昨晚隐约听见些动静。
但没人敢去看,毕竟没有哪个杀千刀的敢来刺杀侯爷,若是有,侯爷一只手也能让那小贼哭爹喊娘。
如果排除了这个可能,那就更没人敢去了,因为他们不想自己哭爹喊娘。
第二天一大早,只知道侯爷和美人似乎吵架了,美人半夜卷着铺盖搬去了新收拾的书房去住,关起门任凭侯爷如何敲门都不应。
更让他们平地摔的是第二天侯爷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俊脸上顶着个清晰的牙印,那印记又深又红,可见咬的有多狠。
清晨,天气晴朗,地上已经白蒙蒙地铺上一层冷雾。
侯府最宽敞的院子里,兵器架子早已被安置好,容飞厌气定神闲地负手在这些斧钺刀叉前慢悠悠踱步。
眼睛时不时撇向东边依旧紧闭的书房门口,脸上的牙印异常明显,但也挡不住他的威风。
面不改色地扫了眼一字排开的副官们,眉梢一挑,尾音上扬。
“看什么?”
副官们瑟瑟发抖:“我们在,在看星星……蓝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