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许自盈没有看明白,可他越看越
心里慌,最后毛骨悚然地向四周看去,可除了看不到尽头的烛火点点,还是什么都看不清。
因为,他发现这座塔是空的,上面的那个不是什么白点,是塔尖向内露出的光。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座这么高的塔,里面竟只有一层,如果只是单纯的祭祀,为何会如此诡异。
他好像误入禁区的兔子,在杂乱布满荆棘的沼泽里横冲直撞,猛地回头看向门口的方向,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地向那里走去。
可许自盈刚走了几步,便忽然顿住了脚,门口的位置不知何时站着一个男人,他不确定地叫了一声:“容飞厌?”
男人不答,而是缓缓向他靠近,借着微弱的烛光许自盈也不用再问了,这人不是容飞厌,而是一个面色如白纸般苍白的男人。
若有人在这许自盈应该放心才对,可不知是不是被塔内诡异气氛烘托的缘故,他感觉这个男人也极其的古怪。
男人踏着僵硬的步伐走近,一步一步像被设定好的一样,一身黑衣犹如鬼魅,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盯着许自盈的脸看,半晌,一格一格地歪头道。
“大,人?”男人的声音嘶哑干裂,好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
许自盈不知道这人是谁,但绝对不正常,他没有听清,心道他应该是在叫容飞厌吧?
不能在这里多待了,他握紧手心里的虚汗,强装镇定道:“我不是有意要到这里的,我现在就出去。”
“出,去?”
男人似乎花了很久才听懂他的话,站在原地佁然不动,慢慢地抬起手,手指指向许自盈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