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原本拿在手中的锋利长刀,此刻竟刺穿了男人的胸膛,男人不可能自己往刀尖上撞,那只能是

许自盈双手抱头,脑中混乱不已,他不记得怎么自己做了什么,怎么一下子就把人给捅了。

紧接着他好像看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瞳孔剧缩。

受了致命伤的男人毫无反应,没去管插在身上的刀,面无表情地再次看向许自盈,再次指向烛火铺路的方向,启唇道:“大”

可话还未出口,男人便被一股外力给踹飞了出去,容飞厌从后快步走过来扶住许自盈,捧着他慌乱的脸道。

“没事吧盈盈?盈盈?吓到没?”

许自盈这才堪堪缓过来,双眼通红地看着容飞厌,突然伸手揪住他的衣领,颤着声音道。

“那个人,他的伤口没有血。”

事后许自盈被带了出来,容飞厌只说那人是个疯子,怕他出来闹事,才一直关在塔里。

而那座塔是因为从前这里闹过鬼,容飞厌才让人建造的,对外都说是祭祀之用。

男人身上没有血的事,容飞厌只说他看错了。

许自盈并未深究,也没有功夫去想,他连着做了好几天的噩梦,吃了杜一配的几味药材才好起来。

容飞厌没有对他做买卖的事松口,只说那些货他会找人看好,等商人来拿,钱也不必许自盈去退,让他留着自己花,容飞厌额外再给商人补偿。

自从许自盈恢复后,他似乎变乖了。

没有因为容飞厌不许他出门生气,但还住在书房里,没事就画画做菜,看账本或者识字,竟什么异议也没有。

就连杜一都说:“许公子,要不我们出门转转吧,侯爷准的。”

许自盈毫不在乎,哼道:“老子凭什么听他的。”

“那”杜一瞧瞧瞥了一眼站在拐角处的高大身影,顿了顿道:“那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