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自盈想叫声后悔的力气都没有,这么几下便被占足了便宜,他不停地挣扎着,背后空空荡荡,一个使劲,身子向后一仰。
“我靠容飞厌别亲了!再亲要掉井里啦!!”
……
等到容飞厌再次睁开眼,屋子里一片亮堂,他愣了一下,快速从床上坐起来。
天亮了?
继而看向床里,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昨晚都干了什么?容飞厌这样想。
他记得许自盈亲了他,但是许自盈受不住给他一巴掌,然后他说那我们回屋,他就将许自盈抱回卧房,放在这张榻上,然后……
容飞厌皱紧眉头,拍了拍脑袋,然后干什么了?
他低头再次扫了眼微微凌乱的被褥,又看了看自己昨晚那身衣裳,别说腰带了,靴子还好好的穿在脚上。
一种猜想在他脑中浮现,但他还是对着空荡荡的卧房轻唤了一句。
“盈盈?”
无人回答,在他意料之中。
他思忖片刻,抬手轻轻拉开床头上的暗格,眼神渐渐变暗,果然……
屋子里寂静无声,针落可闻,他忽地瞥见了什么,快速地走到桌前,拿起桌案上的纸一瞧,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哭笑不得,抬起头,似在看什么,道:“盈盈啊盈盈,画画的这般好看,怎么这字就没有半点长进?”
较好的纸张轻落,上面毫无逻辑地写着一行字,一看便知这人笔功不佳,歪歪扭扭地还涂错了几个字。
【卖身那个啥纸,我拿走了,也别问我去哪,钱我也还了,你要的无价之宝,这可是你说的啊,就算抵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