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飞厌明摆着要捆住他一辈子,捆着他干什么?当一个花瓶男宠?这绝不是他想要的。
边漠城里有容飞厌,他根本做不了生意,再者在那里他语言不通,还有诸多不便,他考虑了很久,还是打算离开,去他向往的宣乐城。
还有,许自盈想着,手指不禁攥紧了手中的瓷杯,那座塔里的东西,还有容飞厌这个人总会让他很不安。
又想起昨晚的事,许自盈内心别扭非常。
他下意识咬了咬唇,似乎上面还残存着酥麻的触感,幸好那药效及时发挥作用,不然就凭昨晚容飞厌把他丢到床上的那个眼神
耳根微微泛红,许自盈别扭地摇摇头,顺带挥走脑子里的胡思乱想。
为了让容飞厌放松警惕他假意顺从,让其喝下掺了从杜一那里骗来的、类似于蒙汗药的葡萄酒,这才顺利跑了出来。
不过,他现在想想自己肯定是喝多了才要去亲容飞厌,差点把自己都给搭进了去。
昨晚,他被容飞厌摁在床上亲,衣衫半褪肩头,他心里焦急又羞愤,但双手攥着身下的被褥不敢动。
酒精让他的心跳声在耳膜放大,几乎要撞破胸膛而出,耳边尽是容飞厌低沉的喘息声,许自盈在等着药效发作,只听容飞厌嗓音喑哑地唤着。
“我爱你。”
直到那带有薄茧的大手伸进他的衣袍,容飞厌才忽然趴在他的身上昏睡过去。
许自盈羞臊不已,愣了两秒才把身上的人推到一边。他顾不上墨发凌乱,薄唇红肿,把被脱了大半的衣服简单拢了拢就赶忙爬过去打开了床头的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