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飞厌着实被他惊了一惊,把那几个要闯进来的家将赶跑后,迅速地将人搂紧怀里,想让许自盈进屋。

但许自盈不进去,还往院子外面使劲,容飞厌怎么可能让他出去,一手搂紧他纤细光滑的腰身,道。

“盈盈啊,乖,别闹了啊,快进屋。”

许自盈清楚容飞厌在意什么,哼道:“你要是不放了舅舅让我们走,你信不信我就这么走出侯府。”

容飞厌自然不让,也知道他是什么性子,搂着他好声劝道:“放,怎么不放,盈盈想怎样都行,那先和侯爷进屋,别冻着了。”

“不去!”

容飞厌道:“屋里有银子,还有珠宝,跟我进去,都给你拿着怎样?”

许自盈顿都没打一下,很没有骨气地看向容飞厌:“真的?”

容飞厌笑道:“那还能有加,走走走快进屋。”就这样许自盈半强迫地被容飞厌抱进屋里。

这院子宽敞,看起来是最先建好的,屋子外面也大,估计就是容飞厌在侯府的主屋卧房。

许自盈率先进屋,地龙火盆将屋子里蒸的暖烘烘的,他下意识低头搓了搓手臂,抬起头,被眼前的景象弄得愣住了。

容飞厌关好门先转进隔间拿出条毛毯给他披上,见他不动,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笑道。

“侯爷我左思右想,这些画放在哪儿我都不放心,倒不如挂在卧房里,这样我日日都能见到。”

偌大的屋子里,两人五六步的距离,门口和寝室中间隔出了一段,里面除了供奉的一尊小像外,挂满了许自盈的画。

不论是他随手画的废稿,还是画轴中画,全都挂了起来,特别是给容飞厌画的那副“无价之宝”更是开辟了空间挂在墙上,从外面一眼就能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