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飞厌道:“唉,当然有啊。”

“什么?来,你说。”

容飞厌紧盯着他,手指从他的掌心缓缓滑动,一路向手腕衣袖里去,许自盈被这触感弄的头皮发麻,下意识收回手。

只听容飞厌道:“你手上的姻缘线特别清晰,仅有一条,想必你日后的婚配极为圆满,不过现在你自个踌躇不前,万万要把握好时机,不要错过才是。”

许自盈白他一眼:“没有什么好姻缘,只有一个烦人鬼。”

还以为容飞厌要搞什么幺蛾子,就这?

容飞厌拉着他道:“非也非也,此人视你为挚爱,为的是要与你天长地久,此时不嫁更待何时。”

说来说去又是这个,容飞厌又掐指一算,极为肯定地道:“小吉!特别是今时今日,宜婚嫁……”

许自盈起身就走,挤开人群头也不回,容飞厌还在后头扬声道:“此人玉树临风博才多学出类拔萃,是为良配,盈盈!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

许自盈不耐烦地捂着耳朵走远了。

浪费了大半日,就让容飞厌摸手,亏他还想着容飞厌这几天在干什么,许自盈越想越气,扶额站了一会儿。

等他想到该去醉红居时,已经不知身在何处了,想找人来问路,却被撞了一下,许自盈嘟囔两句摸了摸肩膀,抬起头就发现越来越多的人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许自盈也好奇,但他还有事在身,本不想去凑热闹,奈何这人实在是太多,他竟硬生生地被人潮给带了过去。

有人推了下他的肩,又有人挤了他一下,他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推搡着带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