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飞厌经常穿深色的衣袍,给许自盈做的最多的就是墨蓝色,许自盈现在为了金条很不爽,他道。
“是吗?我就是喜欢穿这种花的,紫的红的,不爱看就别看。”
容飞厌若有所思地想了想,摸着他的肩膀没再说什么,许自盈抬头,容飞厌抬了抬下巴,笑道:“倒酒。”
许自盈看着他片刻,伸手拿起酒壶倒满酒盏,当着他的面一饮而尽,那眼神好像再说“我就是不给你喝。”
而容飞厌笑容渐深,缓缓握住了他的手腕,许自盈这一口酒水还没有咽下去,正疑惑地看向容飞厌,在他慢慢放大的俊脸中睁大了眼睛。
唇瓣相贴,酒水瞬间染透了质地轻柔的面纱,或许是有所隔膜,也可能是有人在场,容飞厌将这个吻放的很短,仅是渡完酒水便分开了。
许自盈没有动,因为完全没反应过来就亲完了。湿润的薄纱勾勒出他姣好的唇形,容飞厌用指腹轻轻一抹,随后放在自己唇边。
轻声道:“真香。”
许自盈的心脏飞快跳动,脸上烧的厉害,他觉得自己肯定喝多了。
容飞厌咧嘴笑道:“我说的是酒,醉红居百年老酿,盈盈多尝尝?”
然后容飞厌又被掐了。
之后容飞厌再三保证不会乱来,许自盈才肯善罢甘休。
两手胡乱地固定住面纱,可推得再高,也挡不住他两颊上的红晕,狭长的丹凤眼布满水雾,眼角绯红,勾人而不自知。
见此景,容飞厌喟叹一声,许自盈大咧咧地盘腿坐着,丝毫不在意周围人怪异的目光,自己倒酒喝:“有屁快放。”
两人一直在不由自主地压低音量,乐声旖旎,琵琶弦动与咿呀唱调结合,辗转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