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自盈懒得理他,抿抿唇道:“我还有事,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去。”
说完便走,可走了几步,容飞厌还跟着,他又道:“你怎么还跟着我!”
容飞厌抱胸,饶有兴味地道:“是盈盈说的,让我爱干什么干什么,可本侯出来不就是要……”
随之附身,贴着许自盈的耳朵,拉长了音调道:“干你啊。”
闻言,饶是许自盈有多么毒舌,此刻也被一种怪异的酥麻感弄得一哆嗦,他抬眼看向容飞厌,吸了口气道。
“我干你大爷。”
容飞厌道:“我大爷死了好多年,这个恐怕不行。”
许自盈今日有事在身,可不想被容飞厌给搅和了,他想了想,对容飞厌勾勾手指。
“不想走就帮我找个人。”
这醉红居的生意一向是好得很,凤俏姑姑忙得晕头转向,这时候那还有功夫单独见人,原始不想见的,可见来人带的是燕侯府的腰牌,那就不得不见见了。
许自盈再三强调这事他要亲自去说,不让容飞厌插手,容飞厌是知道他的性子,便说在外面等他。
开门进去,里面头戴牡丹的女人是上了年岁的,不过风韵犹存,不难看出年轻时也是个美人胚子。
凤俏姑姑眼睛尖,细细将来人打量了一番,虽看不清样貌,但看这模样身段,干了这么多年买卖,职业病就犯了。
许自盈没有客气,开门见山地道:“凤俏姑姑是吧,我今天来是……”